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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PSY|網絡批鬥失德藝人孰是孰非?大眾情緒病理解不足?杜絕愛情、職場情神霸凌!|#五分鐘心理學

樹洞香港 TreeholeHK | 心理類 | Aug 14, 2023

此影片謄本由十八製作

★非作商業用途,本檔案版權歸版權持有人獨有★

話說最近在香城和歐門有兩大娛樂事件引起滿城花生,導致花生和爆谷的價格急升。其實無論在香城和歐門,這兩個觸目的娛樂新聞都有個共通點,就是有一位男主角做了一些對女主角不太好的行為,最後引起兩單不幸的悲劇。在網絡論壇上,對這兩位男主角有鋪天蓋地的攻擊,不但影響他們自己本人,還影響到他們公司,我今天主要想由心理角度評論一下,這個網絡上因為一些人失德行為而去做批鬥的現象。在這條片段中,我希望盡量客觀持平地分析批鬥的現象,我想大家甚至未必完全同意我的說法。在整個現象上,有些部分我會認同的確應該對失德的人施加壓力;但在另一個角度,我覺得有時候我們都要保持一種清醒,思考一下油門是否踩得太過,或者例如對他們的評價,以及他們身邊的人事物是不是完全公平。

今天我就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以上兩宗事件,如果大家第一次收看本頻道,我是主持Peter,在五分鐘心理學中,我們會運用心理學去回應各種社會時事以及生活上的現象,使得心理學成為香港人的思想裝備,Building Resilience for the Times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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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馬上講講兩起網絡批鬥事件,首先簡單地跟大家重溫發生了什麼事。第一宗香城事件,基本上在就是一個預備飛黃騰達的男明星和前女朋友拍拖時,經常跟對方借錢,一百thanks、二百thanks、三百thanks,有沒有還不得而知。不過,他們後來分手、短暫分開時,男士繼續五百thanks、一千thanks,而女主角都很快作出回應,基本上進入一個有求必應的狀態。在對話中可以推測那位男主角對女主角很重要。可是,在女主角苦苦哀求復合不果後,她選擇了輕生,是一件非常悲傷的事件。

而在歐門事件中,男主角來自一個很出名的娛樂團體,女主角為公司前員工,兩者以前曾經一起拍拖。拍拖期間,女主角曾經懷孕,但最後決定不把孩子生出來,其後二人亦分手了。男主角曾表明自己不主張結婚,卻在分手後跟另一位女同事曖昧,更在相對短的時間步入婚姻。這件事的焦點在於墮胎的環節,據女主角所說因此引發了自己的抑鬱症狀,之後亦有一些事加劇這件事情的發展。當那位前女員工決定離開娛樂公司後,曾分享老闆試過哭著嘗試挽留她,而這間有名的娛樂公司的一堆同事,相繼用IG做了一些哭哭的濾鏡並拍限動,被人推測是在諷刺該女主角。;此外,亦有其他同事於還沒有確實的證據下,控訴該女主角搶工作之類。而女主角於遺言中表達,因為抑鬱症,加上不抵種種壓力,最後同樣做了一個悲慘的決定,選擇離開這個世界。

本著一個精神健康頻道的責任,在這裡鼓勵大家在發生類似事情時,可以跟身邊的人說,或者尋求一些適當的幫助。講完精神健康,我們主要是想講批鬥一回事,你會見到其實兩件事都有一些類似的共通點,包括男主角或者群體做了一些道德上不太好、不為社會接受的行為,但我覺得一個道德行為究竟有多惡劣,這是值得留意的事情。其實我覺得多數人會相信一個程度之分,例如有人虐打伴侶、出軌,或者強逼對方去墮胎,我們會覺得這些行為比兩位男主角的行為更為惡劣。當然,兩位男主角的行為為對方帶來很大的心理損害,造成很大後果。這些行為發生後,在香城的某討論區或歐門都產生了一個很大的討論風波,認為要去討伐這些男主角。香城那一單應該就暫時解決,因為男主角應該暫時會退出娛樂圈,做公眾人物夢想應該都暫時粉碎了;至於歐門事件仍持續發酵中,不過可以見到娛樂團體現在都散的散、走的走,處於一個分崩離析的狀態,能跟這個團體劃清界線的人都盡快劃清界線,我估計他們的結局也是凶多吉少了。

到評論部分,究竟我覺得這樣的網絡批評、批鬥合理與否?首先,我覺得這不是能簡單回答的問題,或者要先講講批鬥的功用,究竟人為何要批鬥一樣事物?在香城和歐門兩個事件中,先不討論事件的真相是否完整,因為我我沒有任何內幕爆料,所以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討論更多,基本上大家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東西,所以其實我們沒有辦法判斷這件事是不是完全真確的。但假設這件事是真的,批鬥這件事有什麼作用呢?你會發覺這兩件事件都是一些法律制裁不了的行為,兩個男主角或者整個娛樂團體做的事,我們都沒有辦法用法律去懲罰他;但普遍來說人會有一個信念,就是當人做錯事,就需要付出一些代價,這就是社群力量的作用。當一些人做錯事時,可以藉由社群力量要他們付出一些代價,而批鬥是其中一件事,包括網絡上的批鬥令兩件事的主角的事業接近身敗名裂。但,當我們去批鬥的時候,其實也有幾個前提值得去考慮,第一個前提就是究竟我們有沒有辦法確定事件的真確性呢?在網絡上有不同的資訊,有些永遠沒有辦法驗證事情的真確程度,當然這是一個程度之分,例如一方拿出你認為夠強的證據,而另一方沒有任何強烈的反駁證據時,某程度上也應該相信前者,這就是一種網絡上的壓力,某些時候可以服務一些社會的功用;第二部分,我會認為網絡上的批鬥或公審其實是需要符合一個相稱性,亦即是proportionality的原則,例如你做一些小小的壞事,你遭受到惡果應該相應是小小的。舉個例子,例如有一天你在街上撞到人,然後你又不道歉還反罵對方家人,這行為絕點應該要有報應,例如可能被對方罵,甚至被拍片放上網,然後被同事取笑,這個報應是符合相稱性的,因為帶來的不是極大的損害。但你想像一下當你在街上不禮貌的罵完一句,甚至罵得有點過份,對方就去到你家淋紅油,或者國際大刀會式對待你,你就會覺得這報復是過火了。即是你做了不好的事,是不符合整件事最終有多差的原則。這個時候去到下一部份的判斷,就是那兩位男主角做的行為實際上有多壞。我講一點個人看法,這不代表絕對客觀的標準,我認為兩件事的確是很壞的,至少在愛情關係上,以及我們不應該欺凌同事,不應該去對前同事落井下石,亦不應該於分手而且沒有考慮復合的情況下,依然繼續利用女孩的信任從中獲取利益,我覺得這些行為是很差的,某程度上是不能接受。但對比一些真正大的惡行,例如強姦、性暴力等,又去不去到這層次,坦白講即覺得未去到這麼嚴重,這個時候就是去到報應的部分。例如香城那一單案件,大家認為香港的公眾人物應該有一定的道德標準,而這位人士達不到這個道德標準,所以失去作為公眾人物的權利,你問我覺得是否相稱,我覺得大體上是相稱的;至於歐門的娛樂團體,團體相對上比較複雜。直接參與疑似欺凌行為的人,甚至是故事中的男主角,負的責任相對比較大,但批鬥亦會波及到一些娛樂團體裡面,沒有參與甚至不知情的人,他們也受到很大程度的傷害。

我想我沒有一個答案,但我至少這件事其實不是那麼容易講得清,而且事件其實牽涉一個很關鍵的元素,就是事情最後導致的惡果。如果在另外一個平衡時空裏,兩位女主角沒有選擇以死控訴,大家對這兩件事的看法可能又不一樣了。例如兩三年前在香城的討論區,當你找回那位女員工離開娛樂團體的帖文,你會見到那時大家的反應大多是攻擊她,但那時候喊喊濾鏡這些證據已經存在了,那為甚麼會因為她以死相諫而導致態度上的改變呢?我想這是我們需要反思的問題,當然也未必一定有一個正確的答案。我會覺得這牽涉哲學上一個叫Moral Luck的概念,也就是道德運氣,即我們做出一個行為,有時候行為有多對或錯可能基於實際結果,但結果本身是我們控制不到的。經過這次的事件,我們也要銘記於心,就是我們怎樣去處理一些感情關係,或者在職場上對同事的態度,特別對一些有情緒需要的人的態度,是可以產生很災難性的惡果,痛心令到兩條寶貴的生命殞落,我覺得這件事是我們需要學到的課堂。我覺得網絡批鬥需要注意的就是,它永遠有它的作用,但我們往往不知道要走到多遠才應該停,在某程度上這些透過網絡去申訴的渠道是造就了一些在框架外,例如可能是法律上去制裁不了的人,令其受一些應得的報應,但問題是誰定義應得的報應有多大呢?誰定義一些事件的真確性呢?你會發現其實我們很難去定義和思考清楚,而我自己也沒有一個清晰的答案給大家,我只是提出一些思考的論點給大家想想,當這些社會時事發生的時候,我們應該如何自處呢?特別是選擇參與一些討論,我會覺得求真的精神和相稱性的原則是非常重要的,很多事情是沒有確切答案的,純粹分享一下我對這兩件熱門事件的個人看法。今天跟大家說到這裏,我們下次再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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牆內能夠接觸外間資訊的渠道寥寥可數,Youtube 機頂盒為每星期從 Youtube 上挑選不同種類的專題影片並製作成謄本、印刷成信件的長期計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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